玻璃鞋讀書會
出自KMU Wiki
在2009年5月6日 (三) 11:11所做的修訂版本
本篇文中的女雇主希望透過移工來跟父權討價還價(尋找隨侍聽話的保母、家事/家裏的事、 外包孝道)女主人對移工吹毛求疵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傳統文化對不做家事的女人給予叫負面的評價,而階層化的母職勞動常會模糊身份的界線,因為聘用移工也造成婆婆的焦慮,女雇主對移工的壓迫像是婆媳關係的翻版。然而在經濟誘因以及對海外生活的文化想像鋪陳出移工出國的決定,而這些女性從持家到養家角色也處在矛盾之間(單親重擔與婚姻枷鎖、我們跟女主人差不多、在菲律賓也有女傭)我不想當這樣的妻子與母親的語言也透漏了對女性的理想形象,從外籍女傭變成外籍新娘,是女傭還是女主人?關乎於家務有給或是無給,金錢與情感的交換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
家做為工作前台,雇主區隔、介入隱私、監視移工,週日的後台領域,移工後台的語言抵抗(展演英文)、行動電話的購買與使用(預付卡和簡訊)、消費現代性的象徵意義,與遊牧親密關係來維持生活所遭遇的空間區隔和孤立處境,他們是全球城市裡的邊緣客人,在地主國政府與受雇家庭的規範下,他們發展出不同體驗時空的經驗,而台灣也展現出對移工接納又排除的空間整合模式。(中山:充斥商業利基的宗教聖地;火車站:人流與網絡的節點)最後,多層次的前台與後台充滿許多矛盾弔詭之處。雇主的畫界工作:家母長制、疏離權威、情感關係、生意關係。移工的畫界工作:尋求恩庇、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強調地位近似、掩飾先前背景
跨國灰姑娘提到家務僱傭暴露了女人之間的差異與不平等,俱有階級或種族優勢的女性得以藉由市場外包的方式購買其他國家女性的勞動力來減輕自己的家事和養育照顧的工作,也可以避免每天和先生打性別平等的戰爭。 學者哈許柴德也借用食物鏈的比喻,敘述這樣的現象為全球保母鏈,但是每每閱讀到此就覺得,好像這些事如家務和照顧永遠都還是女人的問題,即因為有經濟優勢得以選擇僱用家務僱傭,然後又把這件事情櫃最於女性剝奪移工的母愛勞動,我不僅在想,男性都到哪裡去了?男性都不用對他們的孩子表達關心和愛護嗎?難道男性他們都沒有想過要聘用僱傭嗎?這些女人之間的差異和不平等一定是這些女性雇主所照成的嗎? 我想這背後一定還有很多的結構因素和更多的性別偏見在裡頭,只是很少會被拿出來檢視和探討,我們還有很多需要破解的迷思和議題待發展...
問題意識 關於上週所討論的,男性的角色是否被隱藏起來,雖然我們知道父權體制不是指男性,但是,閱讀完之後是不是有一種全是女性問題的疑惑。
多元文化融合的地球村,對移工的意義是有更多的能動性還是更強化階級區分?
在家鄉有僱用”女傭”的移工,回到家鄉是否也一樣壓迫階級更低的勞動力?這是資本主義消費行為的典型壓迫(花錢就是大爺)那共產主義也是這樣消費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