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鞋讀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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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中的女雇主希望透過移工來跟父權討價還價(尋找隨侍聽話的保母、家事/家裏的事、 外包孝道)女主人對移工吹毛求疵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傳統文化對不做家事的女人給予叫負面的評價,而階層化的母職勞動常會模糊身份的界線,因為聘用移工也造成婆婆的焦慮,女雇主對移工的壓迫像是婆媳關係的翻版。然而在經濟誘因以及對海外生活的文化想像鋪陳出移工出國的決定,而這些女性從持家到養家角色也處在矛盾之間(單親重擔與婚姻枷鎖、我們跟女主人差不多、在菲律賓也有女傭)我不想當這樣的妻子與母親的語言也透漏了對女性的理想形象,從外籍女傭變成外籍新娘,是女傭還是女主人?關乎於家務有給或是無給,金錢與情感的交換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

家做為工作前台,雇主區隔、介入隱私、監視移工,週日的後台領域,移工後台的語言抵抗(展演英文)、行動電話的購買與使用(預付卡和簡訊)、消費現代性的象徵意義,與遊牧親密關係來維持生活所遭遇的空間區隔和孤立處境,他們是全球城市裡的邊緣客人,在地主國政府與受雇家庭的規範下,他們發展出不同體驗時空的經驗,而台灣也展現出對移工接納又排除的空間整合模式。(中山:充斥商業利基的宗教聖地;火車站:人流與網絡的節點)最後,多層次的前台與後台充滿許多矛盾弔詭之處。雇主的畫界工作:家母長制、疏離權威、情感關係、生意關係。移工的畫界工作:尋求恩庇、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強調地位近似、掩飾先前背景

跨國灰姑娘提到家務僱傭暴露了女人之間的差異與不平等,俱有階級或種族優勢的女性得以藉由市場外包的方式購買其他國 家女性的勞動力來減輕自己的家事和養育照顧的工作,也可以避免每天和先生打性別平等的戰爭。 學者哈許柴德也借用食 物鏈的比喻,敘述這樣的現象為全球保母鏈,但是每每閱讀到此就覺得,好像這些事如家務和照顧永遠都還是女人的問題, 即因為有經濟優勢得以選擇僱用家務僱傭,然後又把這件事情櫃最於女性剝奪移工的母愛勞動,我不僅在想,男性都到哪裡去了?男性都不用對他們的孩子表達關心和愛護嗎?難道男性他們都沒有想過要聘用僱傭嗎?這些女人之間的差異和不平等一 定是這些女性雇主所照成的嗎? 我想這背後一定還有很多的結構因素和更多的性別偏見在裡頭,只是很少會被拿出來檢視和探討,我們還有很多需要破解的迷思和議題待發展...

問題意識 關於上週所討論的,男性的角色是否被隱藏起來,雖然我們知道父權體制不是指男性,但是,閱讀完之後是不是有一種全是女性問題的疑惑。

多元文化融合的地球村,對移工的意義是有更多的能動性還是更強化階級區分?

在家鄉有僱用”女傭”的移工,回到家鄉是否也一樣壓迫階級更低的勞動力?這是資本主義消費行為的典型壓迫(花錢就是大爺)那共產主義也是這樣消費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