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gue of learning II讀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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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作者簡介
佛杜錫克醫師（Frank Vertosick Jr.） 美國匹茲堡西賓州醫院神經外科副主任及神經腫瘤中心副主任，著有《神經外科的黑色喜劇》。佛杜錫克本是美國匹茲堡的一名鋼鐵工人，後來發憤成為神經外科醫師。說故事本領高強的他，第一本書《神經外科的黑色喜劇》就讓他揚名立萬。也許因為佛杜錫克本人是劇烈頭痛的老病號，因而和疼痛患者「同仇敵愾」，接下來他又寫了這本《聽疼痛說話》。 這位博學多聞的醫師，描述各種夢魘般疼痛的肆虐、追索各種療法的發展、探討老天給予疼痛這個警示的用意，旁徵博引、上下求索，像個疼痛世界的老牌導遊。不過他可是以福爾摩斯自喻，筆下這些病例，真的也像一個個懸疑探案，教人讀得欲罷不能。
二、本書摘要
Ch1 頭痛與七彩拐杖糖 <陳彥融> 作者以個人經驗訴說疼痛的故事，大概從十二、三歲就吃足了頭痛的苦，每次一發作就是好幾個鐘頭，而且會痛到想要嘔吐，醫師給了他一個很蹩腳的診斷:慢性頭痛，所以他開的藥—阿斯匹靈，當然沒有抓到病根、無濟於事。每次的偏頭痛都會有前兆，作者的前兆就是一跟五顏六色的小拐杖糖出現在視野右下角慢慢旋轉，想要知道偏頭痛的滋味? 很簡單，只要猛灌一杯冰奶昔就成了，把「冰淇淋頭痛」那短短的十秒延長到三個小時，這就是偏頭痛了。直到有一天，作者有了一個了不起的發現（雖然有點噁心，不過真的有用）如果嘔吐，頭痛就會暫時緩和下來，在面對頭痛這樣的勁敵時能夠「中場休息十分鐘」，然後讓自己睡著，就可以逃過頭痛的磨難。
Ch2 砍殺魅影 <陳彥融> 作者的一位朋友麥醫師，在一個趕去急診麻醉的夜雨裡，因為機車車禍而造成脊椎神經叢的抽出、斷裂，他覺得鬼魅般的螞蟻在他的軀幹上和腿部橫行得厲害—這就是幻感的最初跡象，受傷後不久他就遭到神經系統的戲弄，最後，這種感覺甚至把它逼到自殺邊緣。這種疼痛叫做「幻痛」、「幻感」或「去神經性疼痛」。 一九七零年代，杜克大學著名的疼痛醫師耐許厚德(Blaine Nashold)發現，要是打開脊髓，用加熱過的探針刺進厚根進入區，摧毀傷害感受神經元，就可以消除病人的麻木痛。這種手術被稱為DREZ手術，不過這種手術也有缺點，醫師必須運用熱探針在脊髓裡面適度造成損害，然而不管怎麼做，都很難精確控制損害的程度，可能對病人造成癱瘓或尿失禁。麥醫師後來接受了DREZ手術，逐退了手臂無盡的燒灼感，但他已經無法像過去一樣當個稱職的麻醉科醫師，於是他辭職了，接受復健科住院醫師的訓練，後來成了復健科醫師，他克服沮喪，一掃過去的陰霾，而且再次覓得神仙伴侶。
Ch3 被疼痛撕碎的臉<陳彥融> 本章討論的是顱顏疼痛，在大腦中用來處理來自頭皮、臉部、嘴巴感覺訊號的部份最搭，顱顏也正因為這樣的高敏感度，成為嚴酷疼痛病症的溫床。作者舉了一位病患米太太為實例，一個尋常的早晨，顱顏疼痛突然找上了她，於是，僅僅只是戴上眼鏡、戴上假牙、甚至是微風在面前拂過這樣子日常的動作都如鋼釘鑽骨般疼痛，她漸漸與痛苦合而為一，淪為顱顏三叉神經痛的患者。
Ch4 直立的詛咒<吳明哲> 由於直立體態，我們的椎間盤必須不斷承受上半身重量(尤其頭顱)壓迫的力量，因此比起爬行的動物，人類的椎間盤更容易破裂。椎間盤是人體的結締組織之一，結締組織有一特性，即當青春期一過，就慢慢退化，逐漸變得乾燥、失去彈性。椎間盤病變同樣也是結締組織老化所致。椎間盤病變的形式包含了椎間盤的突出或破裂。除了老化之外，另一個重要因素是脊椎不斷彎曲造成的損傷。通常椎間盤的破裂就像心臟病發，是病變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最後爆發出來的結果。而椎間盤因為與脊神經十分靠近，椎間盤突出時容易碰到脊神經造成坐骨神經痛。而對椎間盤突出的消極治療(止痛)，包括藥物、物理治療、推拿與類固醇等等。積極治療主要就是椎間盤切除術。若要預防椎間盤退化，最好的方法就是減肥、運動、戒菸。
Ch5 女人的戰爭<吳明哲> 生產陣痛的時間愈來愈長，不痛的時候愈來愈短，一般產程都是這樣。生產予人溫馨、柔和的印象實在是錯覺。人類生產的過程實在集恐怖與暴力之大成：女人的陰部和骨盆底拉撐到快要破掉的地步。陰道和直腸的撕裂到難以修復的地步，骨盆腔的骨頭交接處會稍微分開，膀胱也受到極大壓迫。 頭部碩大的嬰兒，偏偏要通過產道，人類產程注定千辛萬苦。然而，產痛說不定真是有目的的。在沒有疼痛作為驅力之下，產婦可能會分心，無法集中精神完成生產這件緊急要務。因為每次的子宮收縮，母體與胎盤間的血流循環會暫時停止，造成胎兒窘迫，同時造成嬰兒頭部的擠壓。這樣的異常若發生太久就會對胎兒造成永久性的傷害。此外，雖然強調自然產的好處，也不可走向極端，像是無痛分娩、尾椎麻醉甚至剖腹產，都有於安全舒適地生下孩子。生產是很大的試煉，毫髮無傷最為重要，能用什麼就用什麼。
Ch6&7 最恐怖的敵人-自己、釘死之痛 <王柏凱> 從麻醉藥發明以來，人類可以進行更具侵入性的手術，手術不再是活生生的酷刑，有了種種藥物的發現，心跳、體溫、感覺，甚至是痛苦的記憶都可以藉由藥物來控制，從最早的乙醚，到現在的必托生，藥物越來越先進，攤開外科手術的歷史，最大的功臣將是麻醉科醫師，而不是外科醫師。不管事肝臟移植、動脈繞道的開心手術或腦瘤切除，不管外科醫師有怎樣的妙手，沒有麻醉，只能放棄。
Ch8 古老的疼痛 <王建鈞> 第八章主要說明心臟對人體產生的警訊，如冠狀動脈缺氧會造成左胸，左手臂，甚至頸部椎間，這是一種警訊，如果馬拉松選手身上出現缺血性疼痛，就不得不停下腳步，在肌肉可以挽回之前降低代謝需求，其實心絞痛最棒的治療就是休息，不過現在醫療發達，發明了與阿斯匹靈同被稱為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發明：硝化甘油，他能讓心臟病發的人及時挽回生命，然而還有動脈繞道手術也是今日能考慮的治療方法。
Ch9 擴音機失靈 <王建鈞> 第九章舉出了幾位神經傳遞有問題的病患，他們無法感到疼痛，因此當腳的彎曲超越極限時，身體並不會做出反射收回，反而任由腳扭傷，甚至骨折，這真的非常可怕，這章主要告訴了我們如果沒有神經疼痛的傳導，那我們的生活將是如何的悲慘。
Ch10 睡眠與死亡間的朦朧<陳彥融> 本章討論麻醉藥的發展歷史，起初是牙科醫師莫頓與魏爾斯在觀察貴族派對使用笑氣一氧化二氮時居然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於是想要應用在牙齒手術上面，但是魏爾斯在哈佛醫學生和麻州總醫院教授面前示範無痛拔牙時，因為劑量不足而被報以噓聲，在重大打擊下放棄行醫，甚至對氯仿上癮，最後割腕自殺。莫頓看見同伴出糗，把重點放在乙醚的研究上面，於是在哈佛醫學院的講堂「乙醚廳」成功展示了無痛拔牙的手術過程，這是醫學史上光輝燦爛的一刻，麻醉醫學漸漸專業化，現在的麻醉科醫師有五百多種藥物可以使用、電腦儀器、靜脈注射管、直腸探針、橈動脈血壓計、鼻胃管、ET管、ECG可以全方位掌控手術中病人的狀況，因此，今天要成為麻醉科醫師必須要接受四到五年麻醉生理學、藥理學專業訓練才能取得執照為病人進行麻醉。
Ch11 疼痛的影子<陳彥融> 老鼠的影子可以比大象還要大，同樣地，疼痛在不同病患的感受也有不一樣的差別。許多病人演活疼痛，只為了領取保險公司的經費，身為一位神經外科醫師卻無法真正了解病人是否真的疼痛，疼痛的病因又究竟為何？面對病患有可能是詐病、精神疾病造成疼痛幻覺，或是被疼痛陰霾覆蓋所產生的PTSD創傷後症候群，之類源自於心理層面而非生理層面的疼痛，有時，這些關心病人的醫師可能會在疼痛的影子大地中謎了路，但仍必須竭盡所能，繼續在疼痛的影子大地中摸索。
Ch12 癌症的利螯 <余文耀> 身在現代的我們總認為，癌症不會很快取走我們的性命，因為我們極力延長了與癌症的拉鋸戰。其實如果不去管它，癌症發起飆來，三兩下就把我們送到九泉之下了。
Ch13 攻心為上 <余文耀> 雖然止痛藥處方是有科學根據的，按摩則未必，但對飽受慢性疼痛之苦的病人來說，只是一張處方箋，沒有想像，也沒有人與人的親密接觸感，療效不一定比得上按摩。
三、佳句摘錄
Ch1 頭痛與七彩拐杖糖 <陳彥融>
- 1. 我知道，我們必須與疼痛奮戰，把它擊倒，不要讓他潛入我們的靈魂，在生命中劃上永恆的瘡疤。 美國哲學作家蘭德
- 2. 在所有的頭痛當中，只有偏頭痛有前兆，因此，偏頭痛變成了一種浪漫的痛苦，在藝文界幾乎有如流行病，不少偏頭痛患者是名人，偏頭痛的前兆於是成為傳奇，《艾莉絲夢遊仙境》裡的奇幻世界就是凱洛(Lewis Carroll)在偏頭痛前兆感受到的空間扭曲，義大利畫家，超現實主義畫派先驅基理科（De Chirico）的油畫也同樣地顯現偏頭痛引發的幻覺。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雖然幾乎被頭痛逼瘋，天曉得這位哲學家從偏頭痛的前兆得到了什麼真理，就連腦神經學家薩克斯（Oliver Sacks）等作家甚至暗示，有些大家熟知的「宗教異象」可能也是偏頭痛的前兆。
Ch2 砍殺魅影 <陳彥融>
- 1. 治療疼痛的手術也是，需要的技巧不只是修理電路而已，還有知道去哪裡解決問題。
- 2. 我撫頭捬胸，欲得知：此身真是我自己，還是 空虛飄忽的魅影 賽萬提絲 《唐吉軻德》
- 3. 脊椎傷害感受神經元根幻痛有什麼關連呢？ 兩者可是息息相關。傷害感受神經元就像中級主管，不希望老闆知道自己無所事事。當真沒有什麼事做的時候，聰明的經理人還是會假裝忙得要死，不斷提出報告給總裁，假裝在進行什麼大案子，傷害感受神經元如出一轍，沒事也得窮忙，不斷上報假訊號到大腦疼痛中心，造成所謂的幻痛。
- 4. 幻覺也發生於其他感覺系統，如耳鳴這種惱人的聲音常會在聽力喪失後響起，成因是神經細胞沒什麼正事可以做，於是提供一些雜訊到大腦的聽覺中心。
Ch3 被疼痛撕碎的臉 <陳彥融>
- 1. 這是一種出現在臉上的突發劇痛，不是牙疼，但痛起來更要人命。嗯，嗯，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上帝可保佑我千萬別得這種病。 梅爾韋爾 《白鯨記》
- 2. 三叉神經痛，這一陣突然其來的疼痛，有個英文形容詞lancinating源於lancinatus（撕裂）這麼形容的確很傳神，因為患者覺得痛得救像被劈成兩半或撕裂開來似的。
- 3. 梵文古諺所言：「豪豬一向絕技勝過狐狸術套把戲。」治療三叉神經痛的招數還真不少，但這也正是因為還沒找到絕技。在真正絕技問世以前，我們還是不得不仰仗差強人意的方
法，雖然這些作法離完美還差得遠，但以足以讓米老太太擺脫疼痛、笑顏逐開了。
- 4. 三叉神經痛的成因是三叉神經的髓鞘有缺損，因此源於臉部皮膚的觸覺和痛覺相互干擾，導致上游的感覺中心產生混淆。
Ch4 直立的詛咒<吳明哲>
- 1. 古希臘醫師希波克拉底曾說，醫學只是在病人自己痊癒以前，讓病人覺得舒服一點的藝術。
- 2. 為什麼我們的脊椎這麼容易出毛病呢?首先，我們必須記住，演化是無情的，只要疼痛不會讓我們一生殘廢、致命或是讓我們斷子絕孫，演化才不管我們痛得死去活來呢。椎間盤破裂很痛，但不會要命，而且幾個禮拜之後就沒事了。此外，椎間盤壞掉的時候，通常是在我們過了生育的黃金時期之後。
- 3. 你去附近的博物館，觀察一下劍龍的脊柱，基本上，和人類一模一樣。原本水平的脊椎，我們垂直使用，用久了難保不會出問題。
- 4. 翻開醫學史來看，所有解除疼痛的方法，如麻醉藥品、脊髓索切開術、針灸或是號稱對什麼病症都有效的蛇油，都比不上外開式椎間盤切除術那樣刀到痛除。至少，術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患者不必再擔心疼痛來襲。每每病人術後從麻醉清醒，那種從疼痛解脫的神情，教我看不禁大為快慰。
Ch5 女人的戰爭<吳明哲>
- 1. 對女人來說，生產是一種意義深遠的儀式，深具靈魂和生理的意義，而就生產這個儀式而言，疼痛似乎是不可或缺的要素。不論是死亡或生產，都與疼痛密不可分。我們的肉體世界被疼痛團團圍住，要離開或進入這個世界，都必須冒險突破重圍。
- 2. 正如前述，天擇無情，除非是對物種的生存與繁殖有利的。難道以生產而言，演化驅力不足嗎?無痛生產應該大行其道吧。生產愈痛，雌性就愈不想生，只要生產不要痛，不是很好嗎?對人類女性來說，特別是如此。但為何生產仍如此疼痛呢?減少人類女性生產的痛苦，該是一股很大的演化壓力，或許只是因為時間不夠，所以人類還沒演化出無痛生產。
- 3. 阿茲特克人認為生產是「女人的戰爭」，多次在產房見識產婦出生入死的我，深感同意。生產對女人而言，的確是生死交關的大事，這件事關係到的不但是自己的命、孩子的命，還有整個種族的生存。
Ch6&7 最恐怖的敵人-自己、釘死之痛 <王柏凱>
- 1. 無論何種豐功偉業，不管甚麼樣的禮物，亙古以來，沒有甚麼比得上這一刻，我們懷抱希望、恐懼和疑惑，在越來越深的寂靜中，看著大腦，以上帝般的意志，宣布疼痛已死，不再喧鬧。
- 2. 心理、社會、宗教等層面都可能影響到疼痛的感覺，因此並不是只看疾病或傷口就好了。為疼痛的陰影覆蓋的大地像是神秘的荒蕪。要了解各種疼痛，我們一定要深入其中，披荊斬棘。
Ch8 古老的疼痛 <王建鈞>
- 1. 為何疼痛的程度能有如此天壤之別？這可能是人類適應環境的結果。因為有救，才會以劇烈的疼痛警告我們，要是沒救，就直接叫我們去閻王那報到了。
Ch9 擴音機失靈 <王建鈞>
- 1. 說來似乎很奇怪，甚至荒謬：我們的二頭肌比心臟或大腦更能應付缺血的問題，不過，請記住：我們的身體不是為了永生不死而設計的。
Ch10 睡眠與死亡間的朦朧<陳彥融>
- 1. 各位，今天我看到的，日後，在全世界都見得到。 一八四六年親眼見識第一例全身麻醉的外科醫師 畢奇羅
- 2. 華倫轉過頭來對目瞪口呆的觀眾說：「各位，這可不是騙局。」這當然不是騙局，而是醫學史上最光輝燦爛的一刻。
- 3. 哈佛教授霍姆斯感動之餘在幾個禮拜後寫信給莫頓，建議將這種新技術命名為aneaesthesia (麻醉)，此自源於希臘文，意為「沒有感覺」。霍姆斯預言，世界各個文明的語彙很快就會出現這個字。
- 4. 醫學倫理學者認為，能救人一命的醫療處置方式應該屬於全人類的智慧財產，所有的醫師都能自由運用，用專利來限制別人使用是不公平的。
Ch11 疼痛的影子<陳彥融>
- 1. 夏洛特孤島上的少女說：「我有些厭倦這些影子了。」 丁尼生 夏洛特孤島上的少女
- 2. 醫師等護理人員不時會碰到能把疼痛演活的演員。這些人就是所謂的詐病者。為什麼他們要說謊呢？原因不外乎：錢、藥物成癮，以及藉以控制別人。
- 3. 在疼痛的影子大地上，有幾種疼痛一向是診斷上的難題，一是病徵不明顯，病人誇大了自己的病痛，另外就是精神性疼痛。
- 4. 有時，我們這些關心病人的醫師會在疼痛的影子大地中迷了路，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或許，有一天我們得以轉身，看到火光和柏拉圖的鹿，見到有血有肉的疼痛。在之前，我們還是必須竭盡所能，繼續在疼痛的影子大地摸索。
Ch12 癌症的利螯 <余文耀>
- 1. 疼痛啃噬我的每一吋肌膚。我知道為什麼……
- 2. 這就是癌症仁慈的地方。早期不會給我們什麼疼痛，我們因而得以舒舒服服地過一段日子，享受無知的幸福。
- 3. 醫學的終極目標並不像一般人所想的，在於延年益壽，讓人長生不死。反之，我們的目標是使人活到九十九，而且免除疼痛之苦，最後安詳地在睡眠中離開人世。
Ch13 攻心為上 <余文耀>
- 1. 環境的善惡對疾病有重大影響。詛咒也好，祝福也好，對疾病都起不了作用，思想才會有效果。因此，念頭也能治療。
- 2. 疼痛控制的最後一個策略就是改變疼痛的感覺。
